更何况，符媛儿心里也有了目标。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“我是程家人，我在酒会上见过你。”
就她说的这句话，酸度已经够倒牙了……
“除了你还有谁！”符媛儿冲到他的办公桌前，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拍：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让子吟做局陷害我，想让我承认给季森卓泄露了底价是吗！我告诉你，你想离婚就直说，不用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！”
“别跟我来这一套，”程木樱不以为然，“如果不是我给你提供消息，你能知道这件事是子吟干的？”
“我估计这件事情季森卓并不知情。”谁知道
“我知道了。”
符媛儿嘟嘴：“吃太多，明后两天我就得节食了。”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“滚出去！”她冲他怒吼。
但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季森卓，妨碍他静养。
又过了一个时间点，这回该出来了。
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
对一个六神还有五神没归位的她来说，旁人的一点点凶，都可能影响到她。